第54章 5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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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4章 慢性迷戀54
曾經, 趙芷安多麽希望林凈濯能對她說一句“我喜歡你”或者“我愛你”，她夢寐以求地渴望著自己付出的感情能得到回應。
可是，沒有。
自始至終, 林凈濯都不願意說出這樣的字眼。他不是看不明白，而是覺得她不值得, 她不配。
一個不會愛她的人，現在居然對她說：“我最愛你了？”
多可笑啊。
趙芷安只覺得諷刺，笑出聲，“林凈濯，你在唬我玩呢，是吧？”
“趙芷安——”
他伸出去的手被揮開，女孩擦了擦嘴上的血跡, 毫不留情地揭穿背後的本質。
“其實你根本不愛我，你只是覺得我現在跟林凈硯走得太近, 覺得我把曾經放在你身上的關註和關心給了別人, 你心有不甘而已。”
她笑道：“是, 你是養了我十幾年，給我最優渥的資源，讓我光鮮亮麗，你也給了我很多錢, 讓我可以肆意揮霍。當然, 我也付出了你想要的東西——情緒價值、上床陪睡、配合你玩一切你喜歡的姿勢、事事以你為先不敢有半點忤逆。”
林凈濯看著她，“一開始, 不是你纏著我的嗎？”
“對啊, 所以以前經歷的那些都是我罪有應得, 你滿意了嗎？”趙芷安不想跟他繼續聊這個話題，嘲弄道：“林凈濯, 你壓根就不知道該怎麽愛一個人。你連愛人的本事都沒有，如何能讓別人一直愛你？”
“你說了這麽多，不就是不想嫁給我？”林凈濯扣著她的後腦勺壓向自己，男人勾起笑，輕飄飄的聲音不亞於恐嚇威脅：“可惜了，你趙芷安這輩子只能認命，不管你怎麽說，我都娶定了。至於你到底要不要繼續愛我這個問題，一輩子還長著呢，我有的是時間讓你屈服。”
兩人交頸相偎，目光凝視彼此。
*
深夜，洪安會。
別墅狗棚位於僻遠的荒角，遠離主幢，特制的鋼鐵牢籠堅不可摧，裏面關著幾十條烈性狼犬，毛發深棕，兩腮凹陷，眼裏泛著貪婪的精光。
被馴養的惡犬，虎視眈眈地盯著躺在地上的男人，只等一聲令下將他徹底撕碎。
陳清祁身上全是各種刑具鞭打的傷痕，除此之外，腰腹的位置還被咬下一塊血淋淋的肉。
他奄奄一息，流下的冷水，不停地沖刷男人的身體，血水淌了一地，一直往外滲透，蜿蜒到林凈硯的腳邊。
他站在籠子外，居高臨下看著陳清祁，淡聲道：“傷養好了？”
嗓音平和，落在耳裏，猶如天籟。陳清祁趴在地上，五指扣地，艱難地揚起頭，拖著半死不活的語調，迫不及待回應：“養，養好了，求求你，放，放我出去。”
“哐當——”
一把鑰匙丟在他面前，陳清祁眼睛一亮，抓進手心，撐死也要爬到門口開鎖。
林凈硯靜靜地看著他，陳清祁雙手發抖，弄得鐵鏈當啷作響。
另一邊，林小天穿著統一制服，一手拿電筒，一手拿電棍，正在巡視，忽然聽見狗棚那邊有動靜，於是趕緊過去。
他是今天早上入職的，原以為混個外面的小童當當，不曾想居然進了洪安會的大別墅，據說幸運的話，還能見到已退位的大老板和新上任的坐館。
這可是一門好工作。
林小天對林凈濯感恩戴德，發誓要好好報答他。
只是他到了狗棚，沒想到會撞見這一幕。
一個滿身是血的男人開了鎖以後，再也沒有力氣，他半截身體倒在外面，月色下像被攔腰斬斷的屍體。
林小天被這駭人的場景嚇住，但很快，他看到那人手腳並用地往外爬，露出那張血汙骯臟的臉。
是洪安會新任坐館陳清祁！
他化成灰，林小天都記得，然而下一秒，他看見最不可思議的一幕。
陳清祁爬到林凈硯的腳邊，兩人不知道說了什麽，陳清祁一個勁磕頭，慘白的大亮燈照下，林凈硯退了半步，露出半邊清晰的輪廓。
林小天咻地瞪大眼睛。
是那個跟他姐夫搶人的野男人！
可是，林凈硯不是瘸子嗎？！
這可是天大的消息，林小天很激動，趕緊摸出手機，企圖拍照發給林凈濯。
這件事要是被姐夫知道了，肯定會給他很多好處。
林小天有些激動，電筒手柄咬在嘴裏，電棍夾在胳肢窩，雙手舉起手機正要拍照。
不好！
一束光直楞楞射過去，林小天被自己蠢到，又趕緊撤回來。
林凈硯正在跟陳清祁說話，突然，一道亮光從他眼尾處掃過，他回頭，光影已經消失。
男人給徐明方發了條消息，垂眸，似想起什麽，淡聲問：“剛剛那是林凈濯安排的人？”
陳清祁痛得腦袋已經混沌了，哪還想得起這些，見他神情迷茫，林凈硯面色平靜。
“滾過去！”
突然，背後不遠處傳來保鏢的聲音。
林凈硯轉身，看見徐明方帶人押著林小天過來。
“先生，剛剛就是他躲在花叢背後鬼鬼祟祟。另外，這是他拍的照片。”
林小天跪在地上，徐明方把繳獲的手機交給林凈硯。
林凈硯沒有接，掃了眼，照片特地放大他站立的雙腿。
“給林凈濯通風報信？”
林小天還沒搞清楚現在的形勢，“我——”
“陳清祁。”男人輕描淡寫地打斷他，對陳清祁說：“這是你惹來的麻煩，解決掉。”
“是……”
林凈硯轉身欲走，林小天連忙撲過去，男人蹙眉躲開，看見摔倒在地的少年急匆匆說：“我姐可是趙芷安，你不能這麽——”
“小九沒有親人。”林凈硯平靜道，轉身離開。
徐明方跟上去的時候，對保鏢使了個眼神，後者心領神會，從腰間摸出一把消音槍支。
陳清祁握著槍，林小天想逃，卻被死死壓制住。
徐明方最後善意提醒：“先生心善，饒你一命，別再做忤逆他的事。”
說完，直接離開。
林凈硯坐上車時，聽見棲息在樹林間的群鳥、撲騰著翅膀四處飛散，那些原本安生的惡犬在瘋狂叫囂。
徐明方開車離開，“先生，這樣做林凈濯那邊會不會起疑？”
“他已經起疑了。”
“趙小姐那邊……”
“小九並不關心這些人如何。”林凈硯對上後視鏡裏的那雙眼睛，淡笑：“再者，人又不是我殺的。”
趙芷安確實不關心這些，還有三天就到決定包地的事。她好不容易摒除雜念，不去想林凈濯先前的話，打算把開分宿的事先解決了。
她在自己的臥室搗騰，一呆就是整天，也不主動和林凈濯說話，倒是林凈濯，這兩天閑得很，動不動就進屋打攪她。
他看不慣她把過多的心思花在別的事情上，尤其是他倆單獨相處時。
“你能不能別打擾我？”
趙芷安還在計算租地後產生的一系列成本，要算兩次，分別是單包和全包。
“兩塊地值得你在這絞盡腦汁？”林凈濯從不缺錢，甚至於錢對他而言只是一串數字，他捏了捏趙芷安的臉，難得語氣放軟，有意緩和最近的氣氛，“只要你開口跟我撒個嬌，你想怎麽開就怎麽開。我掙的錢，不都是給你花的嗎？”
趙芷安愛錢，林凈濯也曾蓄意餵養她的貪婪。這樣長久以往，沒人能滿足她，只有他。
女孩揮開他的手，冷淡道：“我不要你的錢。”
林凈濯的手頓在半空，笑意收斂：“你不要我的，那想要誰的？林凈硯是嗎？”
趙芷安：“……”
她不明白為什麽這都能扯到林凈硯身上，還是說他對他的偏見已經很大了？
“我懶得跟你說。”她埋頭計算。
“趙芷安。”
女孩捂著耳朵，好像這樣就聽不見一樣，林凈濯扯她手肘，趙芷安掙紮，最後被他提起放在書桌上。
男人的腰擠進月退間，趙芷安被迫環著，她撇著頭，不到兩秒，又被林凈濯掰回去，隨即陰影罩下，蓋住睫毛。
他低頭輕輕吮吻女孩的唇，趙芷安推他，沒推開。
“趙芷安。”林凈濯廝磨著，難得服軟：“別鬧了，好不好？”
她甩臉子：“我鬧什麽了？”
男人盯了她幾秒，臉上重新掛著笑，摟著女孩的細腰，“好好好，都是我的錯，行了吧？”
趙芷安去掰他的手。
林凈濯再次低頭吻上去。
女孩欲拒還迎，來回兩次後，主動張開嘴，供他品嘗，男人眼底藏笑，勾著那點舌尖交纏。
他就知道，趙芷安不可能對他沒有一點感情。
趙芷安對上他那雙閃過笑意的眼睛，莫名看出他在想什麽。
她心底冷笑，所謂的接吻也不過如此，動情的反應少了，最後，女孩裝模作樣靠在他懷裏，嗓音輕飄飄：“你真的知道錯了？”
“想幹什麽？”他笑。
“不幹什麽。”趙芷安掌心朝上，“錯了難到沒有表示嗎？”
林凈濯握住她的手，放在嘴邊親了親，“說吧，想要多少錢？我都給你。”
先把人穩住，等回了燕市，結了婚，她再怎麽鬧，也別想從他手中逃走。
林凈濯無妨先哄著。
趙芷安知道他很壞，所言所行不會有什麽好心，“不多，港城的那兩塊地。”
她豎起兩根手指，隨即趴在男人胸口，騙他：“你給我拿下，我就原諒你了。”
能用錢解決的事，都不叫事，更何況是兩塊租賃的土地。
林凈濯笑道：“好。”
趙芷安獎勵地親了他一口，重新依偎在男人懷裏，心裏卻在盤算別的事情。
等離開港城，回了燕市，林凈濯肯定會抓緊時間和她領證。
她不能和他結婚。
絕對不能。
如果真要做選擇，林凈硯才是上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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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經, 趙芷安多麽希望林凈濯能對她說一句“我喜歡你”或者“我愛你”，她夢寐以求地渴望著自己付出的感情能得到回應。
可是，沒有。
自始至終, 林凈濯都不願意說出這樣的字眼。他不是看不明白，而是覺得她不值得, 她不配。
一個不會愛她的人，現在居然對她說：“我最愛你了？”
多可笑啊。
趙芷安只覺得諷刺，笑出聲，“林凈濯，你在唬我玩呢，是吧？”
“趙芷安——”
他伸出去的手被揮開，女孩擦了擦嘴上的血跡, 毫不留情地揭穿背後的本質。
“其實你根本不愛我，你只是覺得我現在跟林凈硯走得太近, 覺得我把曾經放在你身上的關註和關心給了別人, 你心有不甘而已。”
她笑道：“是, 你是養了我十幾年，給我最優渥的資源，讓我光鮮亮麗，你也給了我很多錢, 讓我可以肆意揮霍。當然, 我也付出了你想要的東西——情緒價值、上床陪睡、配合你玩一切你喜歡的姿勢、事事以你為先不敢有半點忤逆。”
林凈濯看著她，“一開始, 不是你纏著我的嗎？”
“對啊, 所以以前經歷的那些都是我罪有應得, 你滿意了嗎？”趙芷安不想跟他繼續聊這個話題，嘲弄道：“林凈濯, 你壓根就不知道該怎麽愛一個人。你連愛人的本事都沒有，如何能讓別人一直愛你？”
“你說了這麽多，不就是不想嫁給我？”林凈濯扣著她的後腦勺壓向自己，男人勾起笑，輕飄飄的聲音不亞於恐嚇威脅：“可惜了，你趙芷安這輩子只能認命，不管你怎麽說，我都娶定了。至於你到底要不要繼續愛我這個問題，一輩子還長著呢，我有的是時間讓你屈服。”
兩人交頸相偎，目光凝視彼此。
*
深夜，洪安會。
別墅狗棚位於僻遠的荒角，遠離主幢，特制的鋼鐵牢籠堅不可摧，裏面關著幾十條烈性狼犬，毛發深棕，兩腮凹陷，眼裏泛著貪婪的精光。
被馴養的惡犬，虎視眈眈地盯著躺在地上的男人，只等一聲令下將他徹底撕碎。
陳清祁身上全是各種刑具鞭打的傷痕，除此之外，腰腹的位置還被咬下一塊血淋淋的肉。
他奄奄一息，流下的冷水，不停地沖刷男人的身體，血水淌了一地，一直往外滲透，蜿蜒到林凈硯的腳邊。
他站在籠子外，居高臨下看著陳清祁，淡聲道：“傷養好了？”
嗓音平和，落在耳裏，猶如天籟。陳清祁趴在地上，五指扣地，艱難地揚起頭，拖著半死不活的語調，迫不及待回應：“養，養好了，求求你，放，放我出去。”
“哐當——”
一把鑰匙丟在他面前，陳清祁眼睛一亮，抓進手心，撐死也要爬到門口開鎖。
林凈硯靜靜地看著他，陳清祁雙手發抖，弄得鐵鏈當啷作響。
另一邊，林小天穿著統一制服，一手拿電筒，一手拿電棍，正在巡視，忽然聽見狗棚那邊有動靜，於是趕緊過去。
他是今天早上入職的，原以為混個外面的小童當當，不曾想居然進了洪安會的大別墅，據說幸運的話，還能見到已退位的大老板和新上任的坐館。
這可是一門好工作。
林小天對林凈濯感恩戴德，發誓要好好報答他。
只是他到了狗棚，沒想到會撞見這一幕。
一個滿身是血的男人開了鎖以後，再也沒有力氣，他半截身體倒在外面，月色下像被攔腰斬斷的屍體。
林小天被這駭人的場景嚇住，但很快，他看到那人手腳並用地往外爬，露出那張血汙骯臟的臉。
是洪安會新任坐館陳清祁！
他化成灰，林小天都記得，然而下一秒，他看見最不可思議的一幕。
陳清祁爬到林凈硯的腳邊，兩人不知道說了什麽，陳清祁一個勁磕頭，慘白的大亮燈照下，林凈硯退了半步，露出半邊清晰的輪廓。
林小天咻地瞪大眼睛。
是那個跟他姐夫搶人的野男人！
可是，林凈硯不是瘸子嗎？！
這可是天大的消息，林小天很激動，趕緊摸出手機，企圖拍照發給林凈濯。
這件事要是被姐夫知道了，肯定會給他很多好處。
林小天有些激動，電筒手柄咬在嘴裏，電棍夾在胳肢窩，雙手舉起手機正要拍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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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束光直楞楞射過去，林小天被自己蠢到，又趕緊撤回來。
林凈硯正在跟陳清祁說話，突然，一道亮光從他眼尾處掃過，他回頭，光影已經消失。
男人給徐明方發了條消息，垂眸，似想起什麽，淡聲問：“剛剛那是林凈濯安排的人？”
陳清祁痛得腦袋已經混沌了，哪還想得起這些，見他神情迷茫，林凈硯面色平靜。
“滾過去！”
突然，背後不遠處傳來保鏢的聲音。
林凈硯轉身，看見徐明方帶人押著林小天過來。
“先生，剛剛就是他躲在花叢背後鬼鬼祟祟。另外，這是他拍的照片。”
林小天跪在地上，徐明方把繳獲的手機交給林凈硯。
林凈硯沒有接，掃了眼，照片特地放大他站立的雙腿。
“給林凈濯通風報信？”
林小天還沒搞清楚現在的形勢，“我——”
“陳清祁。”男人輕描淡寫地打斷他，對陳清祁說：“這是你惹來的麻煩，解決掉。”
“是……”
林凈硯轉身欲走，林小天連忙撲過去，男人蹙眉躲開，看見摔倒在地的少年急匆匆說：“我姐可是趙芷安，你不能這麽——”
“小九沒有親人。”林凈硯平靜道，轉身離開。
徐明方跟上去的時候，對保鏢使了個眼神，後者心領神會，從腰間摸出一把消音槍支。
陳清祁握著槍，林小天想逃，卻被死死壓制住。
徐明方最後善意提醒：“先生心善，饒你一命，別再做忤逆他的事。”
說完，直接離開。
林凈硯坐上車時，聽見棲息在樹林間的群鳥、撲騰著翅膀四處飛散，那些原本安生的惡犬在瘋狂叫囂。
徐明方開車離開，“先生，這樣做林凈濯那邊會不會起疑？”
“他已經起疑了。”
“趙小姐那邊……”
“小九並不關心這些人如何。”林凈硯對上後視鏡裏的那雙眼睛，淡笑：“再者，人又不是我殺的。”
趙芷安確實不關心這些，還有三天就到決定包地的事。她好不容易摒除雜念，不去想林凈濯先前的話，打算把開分宿的事先解決了。
她在自己的臥室搗騰，一呆就是整天，也不主動和林凈濯說話，倒是林凈濯，這兩天閑得很，動不動就進屋打攪她。
他看不慣她把過多的心思花在別的事情上，尤其是他倆單獨相處時。
“你能不能別打擾我？”
趙芷安還在計算租地後產生的一系列成本，要算兩次，分別是單包和全包。
“兩塊地值得你在這絞盡腦汁？”林凈濯從不缺錢，甚至於錢對他而言只是一串數字，他捏了捏趙芷安的臉，難得語氣放軟，有意緩和最近的氣氛，“只要你開口跟我撒個嬌，你想怎麽開就怎麽開。我掙的錢，不都是給你花的嗎？”
趙芷安愛錢，林凈濯也曾蓄意餵養她的貪婪。這樣長久以往，沒人能滿足她，只有他。
女孩揮開他的手，冷淡道：“我不要你的錢。”
林凈濯的手頓在半空，笑意收斂：“你不要我的，那想要誰的？林凈硯是嗎？”
趙芷安：“……”
她不明白為什麽這都能扯到林凈硯身上，還是說他對他的偏見已經很大了？
“我懶得跟你說。”她埋頭計算。
“趙芷安。”
女孩捂著耳朵，好像這樣就聽不見一樣，林凈濯扯她手肘，趙芷安掙紮，最後被他提起放在書桌上。
男人的腰擠進月退間，趙芷安被迫環著，她撇著頭，不到兩秒，又被林凈濯掰回去，隨即陰影罩下，蓋住睫毛。
他低頭輕輕吮吻女孩的唇，趙芷安推他，沒推開。
“趙芷安。”林凈濯廝磨著，難得服軟：“別鬧了，好不好？”
她甩臉子：“我鬧什麽了？”
男人盯了她幾秒，臉上重新掛著笑，摟著女孩的細腰，“好好好，都是我的錯，行了吧？”
趙芷安去掰他的手。
林凈濯再次低頭吻上去。
女孩欲拒還迎，來回兩次後，主動張開嘴，供他品嘗，男人眼底藏笑，勾著那點舌尖交纏。
他就知道，趙芷安不可能對他沒有一點感情。
趙芷安對上他那雙閃過笑意的眼睛，莫名看出他在想什麽。
她心底冷笑，所謂的接吻也不過如此，動情的反應少了，最後，女孩裝模作樣靠在他懷裏，嗓音輕飄飄：“你真的知道錯了？”
“想幹什麽？”他笑。
“不幹什麽。”趙芷安掌心朝上，“錯了難到沒有表示嗎？”
林凈濯握住她的手，放在嘴邊親了親，“說吧，想要多少錢？我都給你。”
先把人穩住，等回了燕市，結了婚，她再怎麽鬧，也別想從他手中逃走。
林凈濯無妨先哄著。
趙芷安知道他很壞，所言所行不會有什麽好心，“不多，港城的那兩塊地。”
她豎起兩根手指，隨即趴在男人胸口，騙他：“你給我拿下，我就原諒你了。”
能用錢解決的事，都不叫事，更何況是兩塊租賃的土地。
林凈濯笑道：“好。”
趙芷安獎勵地親了他一口，重新依偎在男人懷裏，心裏卻在盤算別的事情。
等離開港城，回了燕市，林凈濯肯定會抓緊時間和她領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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